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lái )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xuān )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wǒ )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dé )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之间我(wǒ )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rén )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le )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fán )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zhèn )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nǐ )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huò )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gǎo )出来?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běn ),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fēi )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huà )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lián )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yǐ )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ma )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yóu )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míng )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yóu )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miǎn )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de )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bǐ )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wú )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kāi )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tǐ )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gōng )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zhàng ),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我有一次做什(shí )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duī )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zhī )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wǒ ):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dé )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le )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nà )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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