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lái ),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fèn )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guò )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péi )在爸爸身边,一直——
所以,这就是他历(lì )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jǐng )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wēi )笑。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hòu )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dōu )安顿好了吗?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nǎ )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xiàn )。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jǐng )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再度(dù )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fù )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le ),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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