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néng )到底还是放不下那(nà )段时间,他们夫妻(qī )俩争(zhēng )执不断,倾尔(ěr )的妈妈也是备受折(shé )磨。出车祸的那一(yī )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liè ),所以警方那边还(hái )有个推论,说是很(hěn )有可(kě )能,是倾尔妈(mā )妈故意造成的车祸(huò )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chē )上,也许悲剧就不(bú )会发生了呢?
而这(zhè )样的(de )错,我居然在(zài )你身上犯了一次又(yòu )一次。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chǎng )游戏,上过几次床(chuáng )张口就是什么永远(yuǎn ),傅(fù )先生不觉得可(kě )笑吗?
一路回到傅(fù )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dōu )有了答案,可是这(zhè )答案(àn ),却几乎让他(tā )无法喘息。
发现自(zì )己脑海中一片空白(bái ),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zhī )道结局是什么样子(zǐ ),所(suǒ )以我才知道——不可以。
傅城予(yǔ )接过他手中的平板(bǎn )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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