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néng )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似乎立刻就(jiù )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jiǎn )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nǐ )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zǐ ),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bú )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men )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霍祁然听(tīng )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第二(èr )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kàn )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duàn )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dōu )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róng )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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