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shàng )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wǎn ),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有人问出来,姜晚想回一句,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jiē )了: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今天上午刚搬来的。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me )好意思干?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yī )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kàn )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tā )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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