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住,黑(hēi )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wǒ )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
再怎么(me )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lǐ )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mén )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艺低头擦了(le )擦眼角,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shēng )气,故意做出一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这样的人(rén ),要是我跟迟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
迟砚(yàn )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fǎ )马上拿主意,过了会儿,叹了(le )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
迟(chí )砚这样随便一拍,配上他们家(jiā )的长餐桌,什么都不需要解释,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
话音(yīn )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yī )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
可是(shì )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men )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撒(sā )谎的?
迟砚埋入孟行悠的脖颈(jǐng )处,深呼一口气,眼神染上贪欲,沉声道:宝贝儿,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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