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róng )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gēn )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shì )男朋友。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yǐ )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chàng )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gān )尬。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yī )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你(nǐ )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yī )句。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gāng )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chóng )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shàng )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这声(shēng )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qiáo )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dùn )时就僵在那里。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yǎn )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bú )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jiè )绍给他们。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biān )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ba ),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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