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yī )直在外游历,行(háng )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zài )楼下。
景彦庭的(de )确很清醒,这两(liǎng )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ma )?
爸爸,我长大(dà )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厘蓦地抬起头(tóu )来,看向了面前(qián )至亲的亲人。
景(jǐng )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gēn )爸爸团聚更重要(yào )的事。跟爸爸分(fèn )开的日子,我是(shì )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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