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xīn )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suǒ )以,强忍着不快(kuài ),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kàn )——
两人正交谈(tán )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wǎn ),真的没事吗?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yǎn )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dài )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jiāng )晚,你没有给我(wǒ )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yàng ),你就可能跟我——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gài )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dōu )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jiān ),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mā )!如果我不气妈(mā )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rě )妈妈生气。
夫人,说清楚,您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喊她母亲(qīn )了,她伤透了他的心,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
看他那么(me )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zhōu )在感情上一向认(rèn )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bú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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