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rú )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wén )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bú )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chē )再也不能打折了。
当年春天即将夏(xià )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yī )个雷达(dá )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rú )买个雷达杀虫剂。
年少的时候常(cháng )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xǐ )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xiān )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chǎng )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jiān )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bú )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yǒu )生命。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gè )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ér )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bié )给人摸了。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duì )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mǎi )头盔了(le )。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qín )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lái )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dōu )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yǒu )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xué )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mén )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xīn )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ér )已。
我(wǒ )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áo )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méi )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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