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dǐng ),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jì )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不明白(bái )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shì )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yàng )。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le )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rén )。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pà )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dà )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guān )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这(zhè )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gè )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shì )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qǐ )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于是我(wǒ )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gè )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yì ),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zǐ )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个棺材。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xiàn )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xiē )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kě )以还我了。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gè )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guān )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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