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qū )租了(le )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tiān )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tīng )说这(zhè )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我们(men )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yì )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gè )女的(de ),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mǎn )意以(yǐ )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le )。
那(nà )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de )家伙(huǒ )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chē )收取(qǔ )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duō ),生(shēng )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dà )步。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guǒ )是大(dà )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shèng )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jiā )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所以我现在只看(kàn )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yǐ )看见(jiàn )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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