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shǒu )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nǐ )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kǔ )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shí )么反应都没有。
从最后一家医(yī )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xiǎn )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shùn )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le )霍祁然。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liǎn )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dào )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他说(shuō )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bǔ )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lè )地生活——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xǐng ),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彦庭看着她笑(xiào )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jué )。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jiāng )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tíng ),不会有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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