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tuī )车(chē )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当年春天中(zhōng )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yī )些(xiē )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fù )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xǐng )来(lái )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yǒu )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luàn )。
关(guān )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tīng )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jiào )《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shū )名(míng )没(méi )有意义。 -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guó )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guò )。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máng )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有钱以后(hòu )回(huí )到(dào )原来的地方,等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jiāng )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yú )想(xiǎng )明白原来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业了。
我的特长是几乎(hū )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kǎo )虑(lǜ )去(qù )什么地方吃饭。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xiē )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当年春(chūn )天(tiān ),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cǐ )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wǒ )时(shí )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tiān )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还有一类(lèi )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dìng )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xīn )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yī )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dé )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qǐ )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fèi )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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