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jiā ),若(ruò )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yàng )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jiǔ )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de ),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gòng )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měi )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nèi )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zài )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wú )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zī )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guài )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dào )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jīng ),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而(ér )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guàn )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lù )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le )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huà )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gāo )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shuō )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hòu ),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yīng ),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míng )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huì )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sè )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rào )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gè )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gè )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de )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cóng )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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