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这种(zhǒng )情(qíng )况(kuàng )下(xià ),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yào )说(shuō )什(shí )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lái )。
而(ér )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wèn )什(shí )么(me )。
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huáng ),每(měi )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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