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xiǎo )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kòng )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应(yīng )了一声,转身就走进(jìn )了卫生间,简单刷了(le )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两个人去(qù )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shàng )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de )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然而这一牵一扯(chě )之间,他那只吊着的(de )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xià )来了。
容隽,你玩手(shǒu )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de )那张病床上,一点点(diǎn )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méi )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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