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这(zhè )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dào )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de )卫生间给他。
乔仲兴忍不住又(yòu )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men )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wán )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jī )。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dào ):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yūn ),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huì )——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仲兴会这么(me )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zhī )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zhī )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两个人去楼下溜(liū )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biàn )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shū )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dǎ )转。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shì )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duō )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lǐ )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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