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zhěng )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qíng )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chū )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shì )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zài )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wǒ )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yī )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不多时,原本热热(rè )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hǎn )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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