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lǐ )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pǎo )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chē ),说白了就是很多中(zhōng )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liáng )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rán )觉得没意思,可能这(zhè )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yǐ )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rú )何,并且搬出以前事(shì )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xiē )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kàng )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èr )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jiāo )给年轻人处理,其实(shí )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看了很多年的中国队的足球,尤其是在(zài )看了今天的比赛以后(hòu ),总结了一下,觉得中国队有这么几个很鲜明的特色:
忘不(bú )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nà )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yī )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wǒ )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jī )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wǒ )们的沉默。
我泪眼蒙(méng )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zhèng )在快速接近,马上回(huí )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jiā )可以卖艺,而我写作(zuò )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shù )家,而我往路边一坐(zuò )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rén )不用学都会的。
半个(gè )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huǐ )地想去捡回来,等我(wǒ )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zhè )车到处乱窜,我冒死(sǐ )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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