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pā )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rén )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shì )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píng )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lù )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dì )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běi )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我在(zài )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qù )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huí )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shǐ )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wéi )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zhè )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shí )三年了。
半个小时以后我(wǒ )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jià )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shí )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而我(wǒ )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guàn )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yī )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m.runzeqingya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