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zhe )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le ),你(nǐ )摸(mō )摸(mō )我(wǒ )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yǒu )第(dì )二(èr )个(gè )老(lǎo )婆(pó )——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cì )看(kàn )见(jiàn ),瞬(shùn )间(jiān )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bèi )子(zǐ )紧(jǐn )紧(jǐn )地(dì )裹(guǒ )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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