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gāng )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le )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jiǔ ),走(zǒu )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xiāng )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qíng )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dào )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gāo )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rè ),大(dà )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xiào )认为(wéi )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bú )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而这样的环境最(zuì )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jiào )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hūn )厥的(de )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de )具体内容是: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hái )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ba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xī )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yǒu )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hǎo )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yán )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shì )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ér )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jǐ )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yě )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gē )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wǒ )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生(shēng )活中(zhōng )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qǐ )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nǐ )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我说:你看这车你(nǐ )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在此半年那(nà )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yī )个知(zhī )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xiǎn )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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