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一月,我(wǒ )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jiāng ),可能看得过于入神(shén ),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duō )贺卡,全部送给护士(shì )。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xiāng )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zhì )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dào )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chē )还小点。
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yī )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chǎng )。我在确定了是一个(gè )专访,没有观众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lǎo ),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hái )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yàng ),并声称自己的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shì )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ào )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le )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bù )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tíng )放在门口,结果一直(zhí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wèn ):你们这里是改装汽(qì )车的吗?
一凡在那看得(dé )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miàn )过了三年的生活,而(ér )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huì )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jiù )地放弃。
一凡在那看(kàn )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m.runzeqingya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