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所有(yǒu )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huà )——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xià )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wǒ )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shì )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大概是(shì )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méi )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也是,我都激(jī )动得昏头了,这个时候,她(tā )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上(shàng )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néng )见到你的亲孙女啦!
景厘靠(kào )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zhè )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guī )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tā )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mǎi )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gēn )本就在自暴自弃?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nǐ )去。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yào )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lái ),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lè )观。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dào )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zhǎo )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lái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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