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xiē )敷衍地一笑。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de )手揉捏把玩(wán ),怎么都不肯放。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qīng )松地微微挑眉(méi )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shuō )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nuó )到(dào )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shuō )什么,转头带(dài )路。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yīn )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qiáo )唯一闻到酒(jiǔ )味(wèi ),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shuō ),反正脏的是(shì )你自己,不是我。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shí )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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