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chū )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伸出完好(hǎo )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zhōng ),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lǐ )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kè ),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意识(shí )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yī )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yě )僵了一下。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shǒu )来戳了戳他的头。
容隽那边(biān )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chuáng )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le )一声:唯一?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如此一来,她应该(gāi )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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