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shí )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shí ),眼神又软和了两分(fèn )。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hū )然抬起头来,看着霍(huò )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nǐ )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dào ):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lí )身边了很久了,说不(bú )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ér )去了,到那时候,她(tā )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厘(lí )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diǎn )一点、仔细地为他剪(jiǎn )起了指甲。
她这震惊的(de )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zhè )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xiǎn )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哪怕霍(huò )祁然牢牢护着她,她(tā )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le )眼泪。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me )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nǐ )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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