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原来你知道(dào )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shì )不了解,就算她在这(zhè )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bú )必担忧,也不必心怀(huái )愧疚,不是吗?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dào ):沅沅怎么样了?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guān )心才对。
陆沅还是没有回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kāi )口道:爸爸有消息了(le )吗?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bú )舒服,而她那么能忍(rěn )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慕浅又看她一(yī )眼,稍稍平复了情绪(xù ),随后道:行了,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是时(shí )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休养,别瞎(xiā )操心。
听完慕浅的那(nà )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yǔ )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xià )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tā )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xià )栽去。
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shì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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