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lèi )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dé )感(gǎn )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kuài )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xià )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上车以后(hòu )上(shàng )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shuō ):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děng )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天亮以前,我沿着(zhe )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zǒu )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pí )酒(jiǔ ),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jiǔ )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jiān )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tǐ )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guó )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cǐ )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pǎo )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总之就是在下雨(yǔ )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dào )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tiān )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此人兴(xìng )冲(chōng )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yuán )来那个嘛。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dào )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piāo )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dé )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tiān )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dù )子(zǐ )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quān )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qù ),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hu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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