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zěn )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wǒ )还不能怨了是吗?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chá )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xìng )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xià )。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téng )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jīng )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píng )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nǐ )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容隽大概知(zhī )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xù )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容隽闻(wén )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suí )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yī )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听(tīng )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shuō )的事情说了没?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wǒ )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míng )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xīn )幸福更重要。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shì )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bān )走仕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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