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zī )询(xún )容(róng )隽(jun4 )的(de )伤(shāng )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fāng )似的。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róng )隽(jun4 )这(zhè )个(gè )小(xiǎo )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me )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rén )独(dú )处(chù )一(yī )室(shì ),你放心吗你?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wú )所(suǒ )适(shì )从(cóng )起(qǐ )来(lá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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