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le )好几天的假,再要继(jì )续请恐怕也很难,况(kuàng )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wéi )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gē ),因此很努
没什么呀(ya )。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hěn )开心,从今以后,她(tā )可以像以前一样,重(chóng )新拥有自己的家。我(wǒ )向您保证,她在两个(gè )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xīn )。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wéi )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dào )公海的时候,我失足(zú )掉了下去——
很快景(jǐng )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yī )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de )动作许久,终于低低(dī )开口道:你不问我这(zhè )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jǐng )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jiù )缓慢地持续着,听到(dào )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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