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què )感觉有了靠山。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tí )。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yī )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lǎo )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qù ),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shì )难题。
迟砚看见(jiàn )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xiàng )头,对着在柜子(zǐ )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被四宝打断,孟行悠差点忘了自(zì )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点点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qù )了,阿姨明天才(cái )过来。
反正他人在外地,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他只有接(jiē )受信息的资格,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
迟砚握着手机,顿了(le )顿,手放在门(mén )把上,外面的铃声还在响,他缓缓打开了门。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de )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吻了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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