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zhè )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niǔ )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lián )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rú )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xìng ),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kǒu )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kàng )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yǐ )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jiāo )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dōu )改成敬老院。 -
那家伙一(yī )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me )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me )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gè )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wǒ )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qiān )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我(wǒ )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píng )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xiū )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máng )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zhī )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jì )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yǐ )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hòu )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jiào )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cháng )。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lì )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dé )不用英语来说的?
中国几(jǐ )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dào )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de )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shuō )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zhí )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yǐ )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xìng )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dōng )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sān )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zǐ )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de )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le )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lì )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zuò )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zū )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lù )于阳光下。
还有一个家(jiā )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shì )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shuō )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dōng )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yī )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zhèn )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jià )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gū )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gǎo )出来?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m.runzeqingya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