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yǐ )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cǐ )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jì )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zài )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rén )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lǐ )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fán )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tā )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gè )电话?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men )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guò )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gǎn )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hái )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shuō )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zhǒng )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kào )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rú )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de )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xià )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jiàn )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ér )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shuō )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xǐ )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wǒ )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hèn )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yī )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me )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wǒ )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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