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yú )缓缓开(kāi )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sōu )游轮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shuō )了同样(yàng )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霍祁(qí )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xī )望,可(kě )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景彦庭(tíng )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hěn )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xiào )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yī )个孩子?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mā )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jì )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yào )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de )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bà ),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厘用力地摇着(zhe )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所以,这就是他(tā )历尽千(qiān )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míng )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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