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shí ),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陆与川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闻言缓缓抬眸看向她,虽然一瞬间就面无血色,却还是缓缓笑了起来,同时伸(shēn )出手来握紧了她。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méi )有听到一般(bān ),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kě )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jué )人的话呢?
他离开之后,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dèng )着她。
陆沅(yuán )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cháng )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shǒu ),也成了这(zhè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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