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rán )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yī )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zhè )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suì )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kàn )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话音未落(luò ),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tā )一口。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mèi ),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zài )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téng )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le )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tǎng )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zhī )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dùn )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hái )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bú )想好了?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kāi )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zhǎo )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xìng )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xī )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yòu )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huí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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