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zhī )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jīng )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běi )京了。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yǐ )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yú )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gè )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xiàng )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wǒ )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duō )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duì ),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yě )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yǒu )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gè )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所以我现在只(zhī )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zài )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zhì )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rén )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xià )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yǐ )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shì )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nǚ )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shí )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关于书名为什么(me )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jiù )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yì )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然后(hòu )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jiàn )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jiào ),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nǚ )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diào )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shì )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niàn )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guó )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de )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fù )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nián ),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gè )的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ér )国人又在下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gè )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到六十(shí )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chū )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yǒu )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居然开了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万买的(de )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qián )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chǎng )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de )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sàn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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