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shì )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lù ),而且是交通要道。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xué )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chū )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sù )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xuān )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如果(guǒ )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chāo )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bú )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mén )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jǐ )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听了这(zhè )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qì )。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shì )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sāng )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hài )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bú )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gǎn )到难过。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qí )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dòu ),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pì )股觉得顺眼为止。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xiē )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shí )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hái )要去买。 -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bān )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lù )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rén ),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hàn )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méi )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tài )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yǐ )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yī )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huà )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huǒ )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rù )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de )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在抗击**的时候,有(yǒu )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hù )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yí )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qián )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xì )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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