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rén )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tián )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kàn )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qióng )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qióng )到什么地方去?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qù )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chá )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那家伙一听这(zhè )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bāng )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接着此人说(shuō ):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měng )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wèi )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de )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méi )有嘉宾(bīn )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jué )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zhé )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qiě )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jīng )神世界(jiè )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de )。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guǒ )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dé )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一个(gè )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zuò )他的车(chē )。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fēi )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yú )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yī )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zhè )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zuò )却想卖(mài )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jǐ )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dōu )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rén )不用学都会的。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gěi )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dà )开眼界(jiè ),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chē )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qián )。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ā )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chē )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chē )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tiào )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gǎi )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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