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kuàng ),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dì )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zhōng )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wǒ )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huó )——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mù )光悲悯,一言不发。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hū )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me )一点点。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hún )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wò )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qǐ )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bú )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jīn )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rén )。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hé )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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