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le )他。
霍(huò )祁然听(tīng )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bié )了多年(nián )的怀抱(bào ),尽情(qíng )地哭出声来——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dào ),你难(nán )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yī )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fú )现出了(le )先前在(zài )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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