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dé )她所有(yǒu )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jiù )出现在(zài )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nín )说声抱(bào )歉。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jiù )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kě )能就没(méi )那么疼了。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duō )了,闻(wén )言思考(kǎo )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wǒ )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gēn )你爸爸(bà )说,好不好?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lái ),就记(jì )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jun4 )也不许(xǔ )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zhè )才罢休(xi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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