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zhe )买的一袋苹(píng )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dōu )能有一阵大(dà )风将我吹到(dào )小区马路对(duì )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比如说你问姑(gū )娘冷不冷然(rán )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然后我呆(dāi )在家里非常(cháng )长一段时间(jiān ),觉得对什(shí )么都失去兴(xìng )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shēng )面孔。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chē )的后半部分(fèn ),一分钱没(méi )留下,一脚(jiǎo )油门消失不见。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shì )他的儿歌处(chù )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制(zhì )片突然觉得(dé )没意思,可(kě )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都一(yī )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还(hái )有一些老家(jiā )伙骨子里还(hái )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去,此(cǐ )时尽管我对(duì )这样的生活(huó )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le ),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母院(yuàn )》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xiě )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dà )家传为美谈(tán ),诗的具体(tǐ )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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