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yī )时忘形,摆脸色摆得(dé )过了头,摆得乔唯一(yī )都懒得理他了,他才(cái )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bú )想出院不行吗?
也不(bú )知过了多久,忽然有(yǒu )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tā ),随后偏头在她脸上(shàng )亲了一下。
虽然如此(cǐ ),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qīn )了一下,随后紧紧圈(quān )住她的腰,又吻上了(le )她的唇。
乔唯一察觉(jiào )出他情绪不高,不由(yóu )得上前道:知道你住(zhù )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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