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ér )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平常虽(suī )然(rán )也(yě )会(huì )偶(ǒu )尔(ěr )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吹风(fēng )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de )怨(yuàn )气(qì )去(qù )了(le )卫生间。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qiáo )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恒一(yī )走(zǒu ),乔(qiáo )唯(wéi )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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