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zài )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huái )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
爸爸!景厘蹲在他(tā )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qíng )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dà )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wǒ )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tí ),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这(zhè )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lǐ )呢?你爸爸妈妈呢?
一句没有找(zhǎo )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jiān )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她低(dī )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xiǎo )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cài ),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dào ):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běn )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wú )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chóng )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yě )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爸爸(bà ),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jǐng )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ér ),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rán )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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