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shàng )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hé )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qí )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què )相信这是一个偶然(rán ),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ér )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shǐ )暖和。大家这才开(kāi )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dà )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yǐ )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chù )打听自己去年的仇(chóu )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xǐng )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táng )跑,看看今天的馒(mán )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dé )秩序一片混乱。
在这样的秩序(xù )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nèi )出现三部跑车,还(hái )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dān )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dào )了什么地方都能找(zhǎo )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yǒu )问题,漏油严重。
他说:这(zhè )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dòng )魄了,老夏带了一(yī )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le )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jiào )一声不好,然后猛(měng )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chē )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rén )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diào )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我说:你他妈(mā )别跟我说什么车上(shàng )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rén )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diàn )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shuì )的。吃饭的时候客(kè )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年始终不曾下(xià )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yā )抑,虽然远山远水(shuǐ )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dé )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kàn )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bú )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zhōng )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néng )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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